高考落榜,我南下打工杳无音信,母亲寻我十年哭瞎了双眼
那个电话打来的时候,我正在工地的脚手架上,给新砌的墙面抹最后一层水泥。南方的初夏,太阳像一团吝啬的火,只放热,不给光,闷得人喘不过气。
那个电话打来的时候,我正在工地的脚手架上,给新砌的墙面抹最后一层水泥。南方的初夏,太阳像一团吝啬的火,只放热,不给光,闷得人喘不过气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我爸固执地调到35。新闻联播主持人的声音字正腔圆,盖过了厨房里妻子林霞洗碗的哗哗水声,也盖过了我心里那点说不清的烦躁。这个音量,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半聋的父亲听清,也刚好能碾碎家里所有其他的声响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,像一根看不见的标尺,精准地丈量着我们家十几年来的安宁与沉默。新闻联播主持人的声音清晰而稳定,盖过了妻子张兰在厨房里轻微的碗碟碰撞声,也填补了我和她之间无话可说的尴尬。